鄭義不解,“什么叫似曾相識?”
都是熟人,阮清直白道:“感覺他沒憋好屁。而且這次憋的是個大的!”
林峰怪能忍的,肯定是沒好事了。
“是不是斷絕關系了,從家里出來之后不得不成長,所以人成熟了不少,沒有了林家的支持,不得不自己腳踏實地賺錢了?”
阮清對這個看法保持中立,她讓鄭義再去打聽一個方向,等鄭義問到了,隔天再看。
第二天,鄭義晚上回來吃飯,滿面紅光。
“阮清,你真是神人啊!”
白文芳好奇,“昨天阮清到底讓你問什么了?你倆神神秘秘的,快說說,怎么神了?”
鄭義收到消息就跑回來了,而且是第一時間,他開了瓶汽水喝,“就像阮清說的,林峰有軍師!”
許向然頓時明白了阮清是怎么猜的,“你懷疑?”
阮清頷首默認。
阮美靜等人急得不行,“你們別賣關子了,到底怎么回事。”
鄭義,“阮清讓我打聽,林峰針織廠里是不是住著個不朝面的人,或者林峰經常去一個別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地方。
結果,真有這個地方!
不止如此,我讓人去這地方看了,你們猜這人是誰?”
許向然無情道出答案,“馬原。”
鄭義頓時有種讓人給噎回去的感覺。
他指指許向然,再指指阮清,“你倆夫妻的,玩賴啊!”
阮清笑道:“真沒有,我可沒說,他猜到的。”
鄭義滿足她的小心思,“行!你家男人聰明,厲害!行了吧?”
甘甜甜心咯噔一下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。
馬原陰險、狡詐,還善于偽裝和騙人。
看來林峰是真的像阮清說得那樣,沒憋好屁,而且被馬原教得,很能忍。
“阮清,怎么辦?”
阮清也不知道,“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見招拆招吧。”
說真的,阮清還真就希望林峰快點出招,在明年他們離開遼市之前,就解決了林峰和馬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