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怕干媽覺得她太狠了,所以解釋了下。
“宋江一家子都不是善茬,林峰當初能算計向然,也絕非好東西。我之所以想致人于死地,是因為我和向然今年考上,我們今年就去北京讀書了。”
白文芳明白,“對敵人的容忍,就是對自己的殘忍。干媽明白的,你且大膽地干,你管你做什么決定,干媽都支持你。”
阮清不禁提出一個問題,“什么人想什么招,林峰確實不怎么樣,但他怎么忽然之間,腦子開竅了似的?”
白文芳輕聲問:“你的意思是,林峰是有人指點?”
“我不知道,但總覺得這不像是林峰能想到的聰明辦法。”
林峰壞,但不夠陰。
偷偷砸她的廠子,想辦法給設備弄壞,更像是林峰能干出來的事。
從客戶那下手,有點高看林峰了。
林峰應該用不上這樣的腦子。
不管林峰是怎么想到的這樣手段,事情總歸是發生了。
他用人性拿捏住客戶,以后難免其他沒有男女關系混亂的客戶也會被他拿捏。
想要徹底讓林峰消失在針織廠的行列里,必須要遏制住這種情況。
白文芳一時也沒有想到什么辦法,說真的,人活在世上哪能沒點兒弱點呢?
像她的寶貝女兒和兒子,就是他的弱點。
“阮清,如果有人用咱們的家人威脅,相信我們短時間內也會做出損害對方利益的事,哪怕是緩兵之計,也未必不會著了別人的道兒。”
阮清頓時就想到了,“既然如此,我們何不把林峰的辮子抓住?”
“他哪條辮子?”
這人一旦是個人渣,想找他的毛病,一時半會兒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