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義本來就不是個聽勸的,黃宜成他們越不讓他參觀工人工作,他偏看。
“我都走一圈了,也沒看見哪個工人在釀造紅酒,你們的紅酒到底是哪兒來的?”
鄭義故意點撥他們,“該不會你們紅酒是把國外來的那些直接灌桶里讓我嘗嘗吧?味道跟我從黃大哥手里買的也太像了。”
酒廠廠長頓時啞口無。
這段怎么說?
老大沒教過。
黃宜成親自解釋,“都說了葡萄是廠長特意去南方拉回來的,總共就那么點葡萄,全都給你做酒喝了,還哪兒剩葡萄讓他們繼續做呀?”
這么說倒是合情合理。
鄭義沒在挑紅酒的刺兒,到是人直接從工人正在生產的白酒里選了一種,直接送嘴邊嘗了一下。
“嘖,這味道跟我上次來嘗的白酒也不是一個味兒啊。”
酒廠廠長趕緊解釋,“上次您嘗的不是這一種。”
鄭義不由的笑了,“什么意思?感情我上次嘗的那兩種,今天工人也恰好也沒做唄?”
酒廠廠長不說話了,默認確實是這個意思。
畢竟鄭義嘗遍所有工人手里的酒,也沒有他上次喝那兩種,上次喝的就是從外面買來的,直接灌到了酒桶里面,而工人正在做的才是這家酒廠實打實的產品。
他們花錢買酒廠幾天,可不是把酒廠全都買下來了,全都聽他們的,而是買的酒廠廠長的身份。
鄭義再待下去,說不定他們身份都要穿幫。
酒廠廠長索性把他往外攆,故技重施,“鄭兄弟,如果你想從工人手里嘗到上次你喝的那兩款,我們按照排班,明天正好做的那款酒,要不然明天你再來一趟,就是辛苦你了。”
說完,看向黃宜成求助。
鄭義一聽,怎么著?
你們還打算變著法騙?
黃宜成的臉拉了下來,“鄭兄弟,你什么意思?
我好心好意給你介紹酒廠資源,感情就是讓你來質疑的?
這個酒廠你可以投資,也可以不投資,不是非你不可的。”
鄭義冷笑,“不敢,黃大哥是官家子弟,怎么可能因為這點小事騙我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