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右這些男的都是沖她的錢來的,那太好了,她家除了錢,也沒別的。
不管是家中父母,還是幾個兄弟姐妹,都很支持她,羅莉莉索性玩得越來越大,喜歡就結婚,平等的給每一任一個風風光光的婚禮。
且看結婚對象能裝到幾時。
“這馬原不能裝,裝不上倆月,就露出了真面目,看得羅莉莉厭煩,就給他蹬了!”
這些都是阮清事先就知道的。
阮清找鄭義幫忙,出主意的時候,阮清就心中不安,雖然要把甘甜甜從水火中救出來,那也不能平白讓人家姑娘遭殃。
當時鄭義就說她多慮了,對方是羅莉莉,讓馬原自求多福才是。
還打賭,馬原撐不過半年。
事實是,馬原連幾個月都沒撐過去,更別說半年了。
阮清知道馬原一家人什么樣,好奇地問:“羅家小姐把馬原蹬了,馬原一家子也同意?”
馬原一家子撒潑打滾的能力,可不比一般人差。
鄭義笑道:“撒潑打滾再厲害,有我這一眾兄弟厲害嗎?
你要知道,西礦山和我家礦山差不多,我們家有這些人,西礦上的人也不比我們少。”
“以暴制暴?”
阮清嚇了一跳。
現在可不讓這樣。
弄不好被調查出來,他們這一連串的人都得出問題。
“不是!”鄭義大手一揮,“我們可都是正經好人,這些兄弟都是在礦上干活的,又不是打手,瞧把你嚇得。
羅家礦上根本就沒動手。”
阮清,“那為何?”
“是馬原那小子的母親自己腳滑從礦坑上掉下去了,人家羅家人,連碰都沒碰她一下,自己撒潑打滾,哭得迷迷糊糊的掉下去了,腳骨折了。”
阮清這就放心了。
自作孽,不可活。
阮清看甘甜甜剛才的樣子,似乎是把馬原徹底放下了,但烈女怕纏郎。
這件事過去的時間太短了,她也不敢確定甘甜甜會不會心軟。
甘家的財富還“回來”了,難保馬原不惦記。
鄭義冷哼,“放心!正好我這腳明天也要去醫院檢查一下,我幫你看著她。”
“有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