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!
你一轉眼變成了我們都不認識的樣子,這讓我們如何是好?”
曲蕾反復道歉。
“不!曲蕾姐,別看你那么對我們,我們還真的沒跟你生氣。”阮清借著醉勁兒,迷迷糊糊道:“換了別人,我肯定就跟她說,這個態度,生意就別做了。
可是對方是你,是曲蕾姐姐。”
阮清不準痕跡道:“因為咱們之前見過面,打過交道,所以我知道你是什么性格的人,如果沒有人從中挑唆,你萬萬不可能突然之間變成這樣。”
曲蕾羞紅了臉。
一想到前幾天她給阮清以及店員使的臉色,真的有點沒法繼續在遼市做人了。
王宏鵬本來就有懷疑,阮清針織廠女工不夠的事,為什么會傳出來?
當時他就猜測,是不是阮清的對家在借著他們的手報復阮清?
王宏鵬當時也把這個猜測跟妻子說了,只不過妻子說不管是誰想借他們的手報復阮清,阮清的針織廠交不出來貨是真的。
只要交不出來貨,危害的就是他們的利益。
所以,曲蕾沒有調查給她通風報信的人到底是誰,就來遼市取貨了。
眼看阮清越醉越厲害,王宏鵬趁她還沒徹底醉過去,問:“阮妹子,是誰挑唆咱們?”
“不知道……”阮清已經困得不行了,趴桌上,聲音也是軟綿綿的,“反正,最近主動跟我們聯系,問我們北方市場代理經營的,有好幾伙人呢……”
王宏鵬曲蕾對視一眼。
這哪是阮清的對家,分明是他倆的對家!
一旦他們和阮清鬧掰,北方市場服裝代理經營權不就落到別人手里了嗎?
曲蕾攥緊了拳頭,“老公!咱們必須把這個通風報信的人給揪出來!”
“嗯…”
阮清松了口氣,放心地睡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