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笑,“甘甜甜,你可真是夠聰明的,自己家欠了幾十萬還不上了,找個大款幫你還,是吧?”
“說什么呢?”鄭義從來都不管對方是男的是女的,只要不合他的心思,挑戰了他的權威,就一概是他的敵人,“你就是剛才很囂張那個,讓別人跪下給你舔鞋的?”
宋阮玉不敢跟鄭義對著干,她的矛頭只能對著甘甜甜。
“真不知道你爸你媽得知自己的寶貝女兒為了替家里還債,委身于大款是什么臉色。
針織廠大院,其他人都不知道吧?
肯定是不知道了。
不然整個大院都得議論你。”
甘甜甜豈能任她栽贓?
“宋阮玉,閉上你的臭嘴!鄭義是我的患者,我跟他根本就不是你說的那種關系。”
“患者?”宋阮玉對其他人不感興趣,對宋阮清身邊的每個人還不了如指掌嗎?
“你在醫院里明明是急診科,什么時候調到骨科去了?”
宋阮玉癡笑,“沒臉承認傍大款,就別傍啊。
明明做了還不肯承認~
你臉皮還夠厚的~”
“你才是做了不承認!我敢作敢當!”甘甜甜吼道:“我根本就沒做的事情,我為什么要承認?
反倒是你,搶自己姐姐的未婚夫,婚前發生關系,大著個肚子,走路不長眼睛往別人身上撞,然后就讓別人帶你去醫院檢查。
宋阮玉,從始至終你都是最沒臉的那個!”
圍觀的服務員一個個表情精彩極了。
這……故事也太豐富了。
宋阮玉老底都被甘甜甜掀翻了,她剛要開口反駁,鄭義的話緊接著就跟上了。
“原來就是你啊!”
鄭義比甘甜甜知道的還要多一點。
“原來你就是前段時間在我家礦上不好好教書,偷偷跑下山的那個下鄉青年!”
“嘖~”
“我說你這位女同志,如果我是你的話,我肯定很低調的,成天在家里呆著,絕對不敢出來。
萬一被認識的揭老底兒,就算你這會兒大著肚子,給你送回鄉下怎么了?”
“憑什么別的青年都在鄉下完成自己的任務,就你偷偷偷懶出來了?”
“針織廠家屬大院的那些人沒舉報你,那都是給林廠長面子,但外面這些有一個算一個,你挨個問問這些服務人員,他們的兄弟姐妹有沒有沒有工作下鄉勞動的?”
鄭義話音一落,所有服務人員眼神齊刷刷的落在了宋阮玉的身上。
每個人的眼神里似乎都寫著同樣的話。
憑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