甘甜甜傻眼了。
自從甘家落魄之后,她已經很長時間,沒有見過這么厚一摞。
鄭義扔出來的是錢包,錢包鼓鼓的,里面一摞鈔票露出一道邊來。
甘甜甜收回視線,“你發什么神經?
要打我啊?
我就知道你本性就是這樣的人,就知道打女人,你怪有本事的!”
鄭義任由她罵,最近不是沒見過甘甜甜,而是每一次看見的仿佛都不是甘甜甜,本人這會兒她罵人罵的痛快,刁蠻潑辣的才是甘甜甜嘛~
鄭義哼笑一聲:“我就知道,最近平易近人的甘護士是裝出來的~”
“你……”甘甜甜不悅,“對你這樣的人,當然不能客氣了!”
說完,甘甜甜飛踢一腳,把鄭義的錢包踹回了病房,轉身就要走。
“等等!”鄭義再次叫住她,“你說你沒事替你同事頂班也是賺點錢,我給你一個其他賺錢的機會,你要不要?”
甘甜甜頓住腳步。
鄭義追加道:“而且我給你的酬勞,肯定要比你替你同事上班給的多。”
甘甜甜心動了。
年后阮清的小針織廠始終沒開工,導致她就算下了班的時間,想多賺點錢打零工都沒有機會。
就像鄭義所說的,她替同事頂班上班賺的是非常少的,還不如在針織廠織一件衣服賺的多。
甘甜甜轉回身,“什么活兒?”
*
鄭義出院,阮清和許向然還是要來看看的,只見甘甜甜一臉喪兮兮地架著鄭義,鄭義則是嬉皮笑臉,幾乎把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甘甜甜身上。
身后的虎子和煤球幾個兄弟像是看熱鬧似的。
阮清皺了下眉頭,這是什么情況?
敢欺負甘甜甜?
阮清給虎子等人使眼色,“你們看什么呢?”
大老爺們在后面看著,欺負小姑娘?
虎子捂嘴笑,“阮老板,不是我們不幫忙,是人家甘護士主動的,不用我們。”
“對!是甘護士不讓我們動手!”
阮清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