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經歷過那么多次經濟周期,她始終明白一個道理,要想暴富就得跟市場反著來。
房子大熱的時候就不要參與了。
但凡當一個普通老百姓都知道這個賺錢的時候,那就意味著賺錢的機會到頭了。
但大多老百姓都是房子越漲,大家越買;房子越跌,反而大家等待著跌得更狠。
市場從來都是兩極分化的。
至于為什么現在還有其他人跟周成程競爭鋪子,爭相給市場負責人塞錢,也要把好鋪子位置選下來,是因為有好位置能帶來銷量,當然也有想要租鋪子的人變多的原因。
搶鋪子的人變多了,鋪子的價格上去了,這些成本要不要在以后賣貨的時候平攤?
以前賣一件衣服利潤可能是5塊錢,但現在的利潤因為鋪子漲價,直接就降了一塊錢。
甚至降得更多。
花錢買流量,當流量變得很貴,讓人買不起的時候,這生意干脆別做了,回家休息唄。
周成程知道阮清這小丫頭的腦子是好使的,于是便問她原因。
“妹砸,我們現在努力爭取,說不定還能租到,實在不行,我再活動活動上面的關系。以你的腦筋和我們商品定價和利潤,這些錢都能回來。”
周成程的意思是,爭取一下,鋪子還是有可能租下來的,一旦不爭取了,那鋪子不就是別人的了嗎?
想賺錢都賺不到。
阮清笑道,“周大哥,我相信你已經把錢花到極限了,他們也沒給你辦事兒。”
如若不然,周成程也不會跟她說租鋪子遇到了問題。
能讓周成程跟她說租鋪子有問題,給她打了預防針,那就說明這個鋪子租下來的成功概率也就是三成。
甚至可能性更低。
阮清不懷疑周大哥對事情的判斷。
周成程不說話了,算是默認了阮清的猜測。
難道就這么算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