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清能穿進這件婚紗,無異于是狠狠地打了劉美蘭和宋阮玉的臉。
這下她們想挑禮服的毛病都挑不出來了。
要怪只能怪她們腰身臃腫。
店員心里嘀咕著,買婚紗的那天不試好。
不管什么樣的顧客來店里買禮服,她們都會讓顧客在店里試好以后再把衣服拿走。
但她那天記得清清楚楚的,這位姓宋的新娘子身體不怎么舒服,不想試衣服,說是改天身子舒服了,再過來試。
結果一聽她說這件禮服本來被其他人定了,連忙就把這件衣服給買走了。
買回去試,穿不進去后悔了,回來還想找她們的麻煩。
怎么什么好事都是她的?
店員想起來那天姓宋的這位新娘子在店里干嘔,難道這位姓宋的新娘子已經有了?
阮清在鏡子前仔細照了照,不愧是簡約款式,大大方方的,很好看。
簡潔有型,是她喜歡的利落輪廓。
她對著鏡子照了好一會兒,故意回頭和宋阮玉搭話,“還真是巧了,沒想到我訂好的禮服后來被你陰差陽錯買走了,既然你穿不下的話,物歸原主了。”
宋阮玉臉色變了變。
阮清恐她聽不懂話外之音,故意走近她,壓低了聲音激怒她,“除非我不要的,否則你沒辦法從我這里拿走任何屬于我的東西。”
“你!”
宋阮玉想發作,但一想到自己當下的情況,不適合和宋阮清鬧翻。
她看得出來,就連劉美蘭都會在許向然面前給宋阮清面子,她若是找宋阮清的麻煩,一不小心得罪了許向然,還得惹劉美蘭嫌棄。
明的不行,講理總行吧?
宋阮玉擺出了一副笑模樣,讓人挑不出錯的那種,“我忽然想起來,我在家試禮服的時候,里面穿的有點多,原來里面少穿點就能穿進去了。
辦婚禮的那天里面肯定不能穿得太臃腫,所以,這件衣服我也能穿進去。”
說完,她看向許向然,“我跟阮清本來就是一家姐妹,買新款式的機會就讓給阮清吧。
姐夫肯定舍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