別最后弄的就只有自己沒有清出貨。
剩的線一年到頭賣不出去,跟來年的新貨還不是一個顏色,可不就砸手里了。
都不用留到明年,等到夏天的時候就得便宜賣了,到時候連八毛錢這檔的利潤都掙不上。
除了劉立之外,其余三人紛紛上前把阮清給圍住。
“小徐同志,你看咱們再好好聊一聊。”
阮清越過三個人,直接對上了劉立的視線,“如果說咱們以后是要一起做生意的,那么我就先把話說在前面。
我這個人不喜歡來來回回講價,對磨價格也沒有什么成就感。
我就是簡單的表達,我想花多少錢買什么樣的東西。
如果行的話,咱們就簽合同;不行,也別浪費你們的時間。
你看你們在攤位后面打撲克,也挺高興的,何必浪費你們時間?把時間浪費在磨價格上面?”
劉立算是服了。
第一次見到小姑娘做生意做得這么利落的。
“行吧,既然幾個兄弟都著急清貨回家過年,那我也不繃著價格了。一次性都賣給你吧,你要一千斤的貨是不是?”
阮清這時坐下,大有跟他們好好聊一聊的意思。
“你們現在手頭有多少貨?”
幾個人加在一起算了一下,按照阮清的要求,同一批貨同一個色的,“一共四百來斤。”
四百來斤也就是不到四百斤的意思。
這時候毛線普遍偏粗,粗線織一件毛衣的重量可要比細線重的多。
若是尺碼大一點的,一件毛衣就要用進去兩斤線了。
小一點的尺碼,也要用一斤半的線,現在還不是后來的羊絨線,一件能控制在一斤以內。
阮清心里有數了。
“那我先把你們手里的貨都收了。”
劉立的想法肯定不僅是掙這點錢。
“小徐同志,你不是說要買一千斤嗎?你該不會是用一千斤的量來講價,實際上就買三百多斤?那你可不厚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