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有,仔細看死者身上的幾個血窟窿眼兒,不只是磨刀棒那個粗細。
許向然小心翼翼扒開死者身上的傷口,讓大家看清楚了。
“尺寸并非因為血跡暈開造成的,而是創面本身就有這么寬。”
楊玉潔看見血糊糊的窟窿皺了皺眉頭,再聞到血腥氣,差點沒吐出來。
霍峰比量了一下,“足足有三厘米寬,的確沒有這么粗的磨刀棒。”
磨刀棒長什么樣大家又不是不知道,頂多直徑一厘米粗。
尋常家里也用不到磨刀棒,大家都用普通碗口簡單磨磨就是了,哪兒有特意買那么一塊鐵專門用來磨刀的?
許向然補充道,“每個傷口的大小也不一樣。”
霍峰皺眉,“難道不止一個兇器?”
許向然還沒想明白,自然回答不了。
眾人紛紛陷入沉思。
既然不是磨刀棒,那兇器究竟是什么?
真像許向然說的,每個傷口都不太一樣,這得有多少兇器?
阮清作為發現尸體報案的成員之一,始終在圈內。
大冬天的在戶外站久了,難免有點兒冷,甚至有渾身凍透了的意思。
她不僅想幫許向然的忙,想盡快讓他破案,也希望此事盡早結束,她們也好回去休息,暖暖四肢,免得因此凍傷了手指腳趾。
阮清四下看了看,倏然道,“這里有點奇怪。”
許向然看向她,“你覺得哪里奇怪?”
自從來到這里,他也有這種感覺,但始終沒說上來。
既然阮清也發現了這里不太尋常,那么這里一定有不同于尋常的地方,這些不同尋常就是破案的關鍵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