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黃宜成皺了皺眉頭。
啥意思?
那個犯罪嫌疑人是鄭義的弟弟?
媽的!
黃宜成頓時就轉了過去,給鄭義那邊一后背,一副莫挨老子的模樣。
早知道鄭家人身上還有命案,說什么也不能跟他家人搭上關系。
晦氣!
怪不得要攀上他,原來是有求于他,想把他拉下水。
鄭義一共就在他這兒花一萬塊錢,就想把他綁在一條船上。
鬧呢?
是不是太把錢當錢了?
黃宜成就是不為自己考慮,也要為自己那個當著副省長的父親考慮。
鄭義的做法有點過了。
明明有求于人,還對許向然出不遜。
上次鄭義被關幾天,就是因為不配合警察執法,還對警察惡語相向,看來關他那幾天,一點兒都沒讓鄭義長記性。
就沖鄭義剛才說的那句話,許向然完全有資格把鄭義再抓進去關幾天。
正當所有警員都以為許向然會借著這個由頭把鄭義再抓起來,免得他妨礙公務,許向然卻把選擇權交給鄭義。
許向然走向鄭義,問他,“鄭徳上次進醫院,醫生不是說他已經好了,逐漸往好了恢復么?”
“恢復也只是小孩子的心智。”鄭義威脅他,“姓許的,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,你知道我找大領導給你使絆子,所以想趁機坑我弟,是不是?”
許向然冷笑,“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”
他跟鄭義說得明明白白,“你到底相不相信你弟?你現在可以以他監護人的身份進來,你也可以堅持說你弟腦子有問題,可以提供病歷。
你可以代表他發,但這樣的話,你弟所說的每一句話,都將不算數。
也不能成為證詞。”
傻子的話,怎么能成為有效證詞?
鄭義沉默了。
他相信阿德,阿德被宋阮清那死丫頭砸了一下之后,回家之后很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