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著五名警員,包括許向然本人在內,全部暴雷,沒有一個能把自己交上去的報告背下來的。
陳鵬向局長投去求救的視線。
大哥,幫幫忙吧。
一個報告而已。
再說,剛才幾名警員作的準備還算充分,起碼能把許向然大概寫了什么,全都說出來。
這也不算作弊了。
都是許向然寫的,許向然還背不下來呢。
局長收到了陳鵬的暗示,想到讓許向然寫報告的主意還是黃宜成昨天給他的暗示,心里不禁計算起了小九九。
想著,許向然這位年輕的同志是不是得罪過省城大領導而不自知?
如果黃宜成是故意的,局長又該如何?
當然是配合!
且要先看看領導的意思。
黃宜成上綱上線,反過來質問一眾警員,“你們是不是覺得我太嚴格了?”
沒人應聲。
“別以為你們不說話,我就不知道你們的想法了。”黃宜成是當過領導的,自然質問的派頭比較足,“別把豆包不當干糧。別以為寫報告是糊弄領導的,寫得那么不認真!”
警員們一個一個的都不吱聲。
心想,寫報告就是個形式,有人能寫明白,每個人能記住寫的大致是什么,就行了。
何必還能背下來,背得一字不差呢?
這是折磨誰呢?
鄭義早就問完了政策,站在一旁看戲,幸災樂禍。
唯一讓他不滿意的是,許向然縱使站在臺上被黃宣成批評,也像是站臺上領獎似的,表情上根本看不出來一丁點難受。
鄭義撇嘴,“看你能囂張到幾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