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向然一走,鄭義的幾個小跟班罵罵咧咧。
全都在替鄭義找面子,罵警察。
“也就是爺幾個給他面子,兜里揣把槍,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。”
“大當家的,等我們出去,第一個就找他的不痛快!”
“那個女的不是他未婚妻嗎?哥幾個看上了~”
幾人笑得極其猥。瑣。
鄭義回頭對著幾個人的屁股就是幾腳。
一邊揍人,一邊罵他們,“都是你們幾個不長腦子的!
我被你們連累進來,你們還不長記性!
下次再敢不尊老愛幼,不愛護婦孺兒童,再把調,戲小姑娘的話放在嘴邊,信不信老子第一個饒不了你們!”
幾人蹲在地上抱頭躲閃,“大當家的,我們錯了。”
鄭義是讀書少,也確實哥們義氣上頭,但他并不笨。
上一世的鄭義也有轉型的意思,但他覺悟的太晚了,陷得太深,手底下的人惹出幾條人命就足矣拖累住他。
一次次進宮,最終走不出來。
許向然的話,鄭義也聽進去了。
工商相關部門再次約談鄭義,這次鄭義不再一不發,而是主動提出了要求。
“我家所有事,我并不是都知道得特別清楚,既然要約談,不妨把我祖母請過來,我們坐下來一起談。”
有關部門負責人把鄭義的話傳給許向然聽,他們過來之前領導就說這件事情全權聽許警官的意思。
凡事不用回去報信,問許警官就行。
許向然和陳鵬商量之后,決定去把鄭老太太請過來。
陳鵬讓許向然想清楚,“收保護費說起來不多,但實際算下來也不少。鄭家真的愿意從兜里把這部分錢吐出來么?”
陳鵬是在提醒許向然,“鄭家勢力,不單單是面上看見的這幾個混混。”
如果上面沒有人罩著,沒有保護傘,鄭家怎么敢?
許向然敢肯定,“遼市最大的領導,肯定不是他們的保護傘。”
陳鵬看他一眼,那還用他說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