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哥哥做的。”
誰知,洛南一剛發出這個疑問,洛西謹就解答了出來。
“哥哥會一直保護你。”
少女指尖蜷縮了幾分,一不小心碰到杯子,好在這聲響被新聞蓋了過去。
她看著晃動的液面,沒說話。
液面在晃,洛南一的思緒也是。
一會兒想到十幾年的相處,一會兒又想到他給自己綁上炸彈時陌生又冷漠的眼神。
“他們以為我是黑無常索命,不過對付這種人,索別的東西更好。”
“下次要做什么先和哥哥說一聲,他們……”不值得你臟了手。
洛西謹的聲音含著醉意,話未說完,他仰頭喝了口酒,透明液體滑過性感的喉結流入衣襟。
他們什么?
洛南一專注地聽著身后的動靜,只聽見洛西謹被白酒刺得咳了幾聲。
“砰——哐啷。”沙發忽然一震,隨之響起的是酒瓶落地的聲音。
室內明亮卻寂靜,而窗外刮著風,樹葉相互摩擦,熱鬧作響。
過了一會兒,洛南一站起身。
洛西謹閉著眼側躺在沙發上,修長的腿無處安放般彎著。
美男醉酒不過如此。
方才他說的那些話,不觸動是不可能的。
但一碼歸一碼,洛南一握著杯子,定定看了洛西謹幾秒,轉身離去。
大不了以后給他留個全尸。
洛西謹睫毛微動,少女離去的背影落在了他黑白分明的眼中。
這雙眸里根本沒有醉酒之人的渙散。
妹妹她真的變了,沒再被林纖柔蒙蔽。
雖然不知為何疏遠了自己,總歸……是好事。
謹哥!謹哥你怎么還不回?
你人呢!!!
算了我直接發吧,q送過去的女人沒能近司墨裴的身,當場就被那個叫步灼的折了一只手。
不過我很奇怪,謹哥你大費周章幫q打掩護,就是為了讓那邊把女人成功送過去?
好友的消息已經發來了好幾分鐘。
另一邊,
步灼站在司墨裴房間門口,滿臉歉意。
在步灼的身邊,是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。
“裴爺~我手好痛~”女人眼里泛著淚花,她用我見猶憐的眼神望著身高氣場一樣優越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