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所在的房間和別處不同,沒有半點煙味與艷俗的場景。
墻上還掛著好幾幅松竹墨畫,與醉色的一切逆行著。
與其說這房間屬于醉色,倒不如稱之為誤入醉色的雅間。
有時候靳真搞不懂司墨裴的想法,別人來此是為了消遣,他來這兒卻一向格格不入。
花大價錢入股,最后竟只是改了幾個房間。
其實嚴格算算,醉色的三成是屬于司墨裴的。
靳在心中默默想著,他順著男人的視線往下望去,只看見了很平常的車水馬龍。
“你家醉色,不錯。”司墨裴眼睫投下一層陰翳,他幽幽轉回視線,一雙眼睛平靜無波卻又仿佛在醞釀驚天駭浪。
靳頓時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這是在夸他呢還是貶損他呢?
什么叫“你家醉色”?
你司墨裴明明也是十分之三個老板!
“你看到什么了?”
抿了一口酒,靳再次看了眼窗外。
司墨裴眸色深沉,實在讓人捉摸不透。
良久,他才淡淡地回了一句“無事”。
畢竟是多年好友,靳并沒傻傻地相信,有些話對方不說,不代表他感覺不到。
多留意醉色情況。
給經理發完消息,靳拿起酒杯,桃花眸愜意而慵懶地半瞇起來。
——
“小姐一個人來啊?”
這邊,洛南一沒走幾步就被人攔住了。
聽到聲音,她抬起眼眸。
啊,這人她有印象。
好像叫做趙紅姝。
上輩子她以做著拉皮條的生意聞名。
明明幕后老板規定過醉色不能容忍黃賭毒,可這老女人明修棧道,暗度陳倉,給富豪和富婆提供了好些資源。
那時候趙紅姝不清楚自己的身份,竟打算將她送給一個肥頭大耳的油膩暴發戶。
好在司墨裴及時出現將她帶離了醉色。
記憶中,男人的畫面定格在了那雙壓抑的眼眸上。
她的身下是柔軟的king-size大床,耳邊則是司墨裴撐在兩旁的手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