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話音剛落,“報告。”
一聲報告聲就從門外傳來。
“進來。”書記的臉色更不好看了。
陳訓從門外走了進來,然后就看到了安然無恙的安以南,以及慘不忍睹的王二花。
“陳訓,知道現在是什么時間嗎?”書記看向了陳訓。
陳訓立刻行禮,“報告首長,現在是休息時間。”
他休息的時候,聽到了戰士們的報信兒。
這就不得不說上次文藝匯演的時候,安以南送出去的奶茶和好吃的了,大大地收買了一批小士兵們的心。
“你不許插話,邊上聽著。”書記嚴肅地說道。
這件事必須嚴肅處理,如果稍有處理不好,都會給東北軍區帶來不好的影響。
“是。”陳訓立刻回道。
“你說怎么回事。”書記看向了安以南。
安以南的聲音很平靜地道,“這位同志說陳訓玩弄了張青青的感情,又勾搭了我,放在古代,應該浸豬籠。”
“哦,還說我不是什么良家女子,不清不白這么住在院子里。”
“對了,最重要的是,說我偷人,說陳訓在訓練期間,我偷人了。”
“我該打嗎?還是說我對部隊的貢獻,已經隨便什么人都能如此侮辱我了?”
安以南先是語句平靜,只是最后一句話,突然凌厲了起來,一雙眸子也失去了往日的柔軟,本該是可憐兮兮的長相,此刻卻透著嚴肅和不死不休。
書記看著安以南,他不是一直都是文職,他上過戰場,見過真刀真槍,見過鮮血和眼淚,更是在身邊的戰友逝去的時候痛哭流涕。
他有軍人的鐵血,也有軍人不屈的靈魂。
此刻他在安以南的身上,感受到了一種叫做決裂的情緒。
“我沒有撒謊,我就是看見了,陳營長在訓練的時候,有男人從他們院子出來了。”王二花此刻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,現在并不是她們一幫婦女坐在一起隨意說話。
如果今天這個事情不能善了,恐怕……
陳訓的臉色黑沉沉的,看著他的小姑娘,自己捧在手里怕摔了,含在嘴里怕化了,每天疼著護著,今天居然讓人惹得這么生氣。
劉鐵柱!
你家娘們,我不想搭理。
揍一個你,還不是手到擒來。
“讓云書和云墨過來。”安以南對陳訓說道。
陳訓看了看書記,得到書記的允許后,陳訓叫來了云書和云墨。
“云書同志,云墨同志。”這兩個人屬于特別編制,以前是特戰部隊,后來因為安以南的身邊需要安排人,云飛特意將這兩個人調了過來。
他們的編制雖然從特戰部隊轉移走,但他們依舊是特別編制。
“就是他,就是這個男人。”王二花看到云墨,立刻眼睛一亮,直接伸手指了上去。
書記現在已經明白了很多,然后看向王二花,“你確定是他?”
王二花趕緊點頭,“我確定,就是他,我看得清清楚楚,當時的那個時間陳營長應該在訓練,就是他去了小院。”
書記抬頭看向了安以南。
“云墨、云書,特殊編制,是我的貼身保鏢。”安以南道。
云墨和云書聽到現在也明白過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