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晏深喉結滾了滾,按住她要抽離的手。
許枳掙了掙,感覺到了他的張牙舞爪,不由怒嗔道:“趕緊松開,去床上躺著。”
他故意逗她,“我不動,你動?”
“你司晏深,你在住院呢。”
“對呀,我住院,你更該順著我的心,讓我高興。枳枳,你也聽到醫生說了,我的腎跟二十多小伙子一樣。”
許枳冷哼,“二十的小伙子也有的是痿的。”
他抱著她,“我萎不萎,你不知道嗎?”
許枳的掌心似被烙鐵燙到,臉都跟著紅透了。
老夫老妻什么花樣都玩過了,但從沒在醫院
許枳更怕他傷到身體。
只好哄著,“你先上床。”
司晏深也不是故意的,只是憋太久了。
前段時間媽媽失蹤,他整天擔心苦悶,許枳也是,倆個人晚上躺在一張床上都沒心思。
現在都病了,卻又動了意。
“我上床你就隨我心意?”
“我又不是如意,怎么隨你心意?”
司晏深開始沒懂這是什么梗,呆呆的看著許枳。
她撲哧笑出聲,“如意如意,隨我心意。”
男人恍然大悟,在她臀上拍了一下,“調皮。”
許枳等他躺下后,把被子給他蓋上,還用力壓了壓。
“你老老實實的躺著吧,一會兒護士來給你打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