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屁股輕輕往后一頂,動作輕佻挑釁,語氣卻又正經無比,“你看著點景墨,我覺得他不會罷休。他自己作死我不管,但別壞了我的事。”
司晏深也無比正經的嗯著,手卻在作怪。
高手過招,招招致命。
什么猴子偷桃仙人指路,幾招過后都喘了粗氣。
司晏深最先忍不住,“許律師,要不我們床上討論去。”
許枳舔著他的喉結撒嬌,“我還要加班呢。”
“班是上不完的,上我吧。”
媽呀,這是禁欲老干部說出的話嗎?許枳頂不住了!
他們倆個,從梁星稀去世后,已經很久沒有過。
起初許枳身體不好,又悲傷過度,后來又要操持她的喪事,替她起訴黑粉,幾乎忙的腳不著地。
最重要的,她還沒從那份悲傷里走出來,就算自身的歡愉都是一種褻瀆。
今天看她心情好了,司晏深也動了心思,其實自己想要是一方面,另一方面是想給她紓解一下情緒。
酣暢淋漓的來了一場,許枳果然放松了很多,很快就進入了夢鄉。
司晏深卻睡不著。
他穿好衣服起床,準備幫許枳去整理資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