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他一直皺著眉打量自己,許枳不由問道:“怎么了?”
他淡淡道:“你穿這種衣服,去洗手間,方便嗎?”
許枳差點憋出內傷,他什么時候管她這種事?
懶得回答他,她拿起包,“走吧。”
他還在打量,臉上帶著深深的迷惑,“你去洗手間,需要把衣服從上面全脫下來吧?”
正常疑問,可倆個人腦子里都是許枳脫掉衣服的畫面,一個漲紅了臉,一個滿腦子黃色廢料。
許枳率先一步走出去,到了外面才恢復了些冷靜。
狗男人,管太多!
知道沒法讓她換衣服了,司晏深就不再糾結,追上她,“上車吧。”
許枳打開副駕的門,準備坐上去。
司晏深皺了眉頭,“后面來,那是保鏢的地方。”
她只好上了后面,坐在靠窗的位置,離他遠遠的。
司晏深又好氣又好笑,也不跟她說話,低頭假寐。
許枳卻想要跟他討論了。
一轉頭看到他閉著眼睛,要說的話又咽回去。
算了,在這件事里她能做的太少了,不添亂總行吧。
倆個人坐在一輛車的次數,數都數不過來。
生疏拘謹過,甜蜜肉麻過,也生氣別扭過。
但沒有哪次像這次,成為了熟悉的......陌生人。
車子一停下,許枳就去推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