閣樓的門大開,進來的是于蘭藍,還有坐著輪椅的司沛儒。
他先看到了司晚莞,見她躺在地上嚇了一跳,“這是怎么了?晚莞,晚莞!”
于蘭藍眼里卻只有木木,她把老男人往旁邊一推,“你就看到你孫女,沒看到木木嗎?木木,我的木木!”
司沛儒這才看到木木,小孩兒滿頭是血,旁邊的地上還扔著一根染血的棒球棍。
......
倆個人都被送到了醫院,都進了搶救室。
司晚莞是子宮大出血,要摘除子宮,否則性命都保不住。
司沛儒一臉的萎靡,“怎么會這樣?這孩子真是多災多難。”
于蘭藍也顧不上什么體面了,“她自己活該,小產了不好好養著到處上躥下跳,把公司攪合的不得安寧,被趕回來后又去騷擾木木......這次你不能說木木不好吧,他老老實實的關在那兒,兩三天了飯都沒吃一口,現在又被打的頭破血流......”
“你胡說什么?我又不是虐待他,每天都讓人送飯。”
于蘭藍冷笑,“你還真是老糊涂了,你讓人送,就能送去嗎?我在醫院看不到,卻能聽到司晚莞故意讓人把飯菜換成冰冷的咬不動的,你那個好孫女,心可歹毒著呢。”
“這,這不可能。”
于蘭藍受夠了。
這老東西最近兩年真是昏聵了,一次次的給兒子和兒媳婦制造問題,一出大事就裝病。
她要跟他離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