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主持人說:“下面是頒獎環節,有請我們的嘉賓......”
許枳揚起唇,保持職業笑容,但下一瞬,她聽到主持人說:“鼎盛集團執行總裁,司晏深,司先生,有請司先生!”
許枳的笑容僵在唇上,目光看向臺下。
從她剛司晏深離婚開始,她就開始經受各方面的嘲諷鄙視。
孩子三個月的時候她上班,律所里就開始風風語的,說她是花瓶,是江蘊的附帶品。
不過她的客戶倒是不少,但都帶著目的來,都想要嘗嘗被司晏深娶回去的女人是個什么滋味。
還有人讓她陪酒,給她的酒里放東西。
這段日子是相當難熬的,幸好有江蘊和符山澗的維護,符山澗還想把許枳是翰墨大老板的消息公布,卻給許枳攔下了。
律所屬于服務性公司,價值在于律師本人,她這個所為的大老板含金量不夠,充其量也就是這棟大廈的老板,自身的價值卻遠遠配不上,要是公布了效果反而會適得其反。
為了證明自己,她沒日沒夜的工作,面對壓力也無數次崩潰,但倆個孩子撫慰了她,再一次的,他們成為她的救贖。
也幸好有于蘭藍和李竹,于蘭藍幾乎搬到了南景里幫著照顧孩子,木木除了上學也待在這里,剩下司沛儒一個光桿司令在家,跟怨婦一樣。
他們也不在她面前提及他,只是偶爾有一次,她聽到于蘭藍和林媽的談話,得知他初初出國那會兒生了一場大病,差點要了命。
他走的匆忙,似乎在逃避著什么,但也不至于沒有人照顧。
這兩年她沒和司晏深聯絡過,他要看孩子就找于蘭藍林媽,但從不找她。
許枳覺得這樣挺好的,她不會為了什么所為的自尊和骨氣放棄這段婚姻給她帶來的好處,也不會疏遠司家人,畢竟他們都是孩子的親人。
她始終堅信,在處處都是司晏深影子的環境里把他遺忘,才是真的遺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