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又氣又委屈,誰慣著她了?他司晏深嗎?
氣血上頭的后她就有些不管不顧,一邊哭一邊罵,“司晏深,你個老流氓人渣,自己勾三搭四反按在我身上,我沒有跟人摟摟抱抱,更沒有戴情侶手鏈。”
第二巴掌因為她的話生生停在半空,最后還是落上去,不過與其說打,不如說拍。
司晏深抬起自己的手,“吃醋了?那沒必要,這是明微給我和景墨去求的平安繩。”
許枳梗著脖子不承認,“你想多了,別說你們戴一條繩,蓋一床被子也沒問題。”
司晏深覺得她說的越來越不像話,就摘下裝口袋里。
“這下可以了嗎?
許枳不吱聲。
“不吃醋就收拾東西跟我走,許枳,這是你最后的機會。”
許枳冷笑,她倒是忘了他嫌棄她留在南景里的東西戳眼睛。
“不......必......了,我可不想再給人趕出......第二次。”
一句很硬氣的話,因為她的哽咽說的斷斷續續,但犟也是真犟。
司晏深深吸一口氣,打也不是罵也不是,這丫頭就是他給自己找的祖宗。
罷了,要不是為了木木,他懶得搭理她。
司晏深把人抱起往旁邊一扔,拿起自己的大衣就往外面走。
這個破地方兒,他不會再來了。
許枳看著他高大的背影,忽然惡向膽邊生,抓起那個滿是煙蒂的茶杯就往他后背砸。
啪!瓷片碎裂,煙灰飛揚。
只是她氣力不夠,沒有砸到人。
司晏深聽到聲音回轉頭,皺了皺眉后冰冷的轉過頭,這次再沒有做絲毫停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