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伸手過去,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他大腿,“怎么,你不舍得?”
“我如果不舍得,你就不去了?”
她嘖嘖有聲,“不太好說呀,難道我跟盛譽說你不讓我去住酒店?”
“你那么會撒謊,一定會把盛譽糊弄好,為你所用。”
這話說的很難聽,就差指著林照的鼻子說她勾引小叔子了。
“許司慕你什么意思?”
許司慕淡笑,“你怎么理解,就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可真齷蹉,以為所有的男人都跟你一樣精蟲上腦呀。”
“我精蟲上腦?還是你蓄意勾引?林照,你敢承認嗎?”
“我有什么不敢的?我就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寡婦,不像你,許律師,吃白食還標榜自己第一次,真是好一朵遺世獨立不染凡塵的小白花兒。”
“你......”
在法庭上口若懸河的許司慕,第一次給個女人罵的還不了口,還氣的臉紅脖子粗。
尖銳的剎車聲傳入耳膜,許司慕靠邊停車,“滾下去。”
林照心想他也就這點本事了,半點沒遲疑就打開車門下去。
男人沒有絲毫的遲疑,發動車子離開。
林照氣的渾身發抖,正要打車忽然車子又倒回來。
眼見著車子要倒到她腳邊,車門打開,啪啪啪扔出好幾個袋子。
全是她今晚采購的新衣服,護膚品,許司慕掏的錢。
不要白不要,林照一個個撿起來,然后打了一練車,去了盛譽給開的酒店。
盛譽還沒回來,她先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,等著盛譽回來。
至于許司慕,不過是炮友,用完了就扔的關系,想他沒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