罷了,不過是道歉,又掉不了一塊肉。
想到這里,她才勉強擠出笑容,“許太太,枳枳呀,都是我不好,聽了幾句閑碎語就胡說八道,你們別跟我一般見識,對不起呀。”
許枳感念司晏深給自己撐腰,卻不接受道歉。
她淡淡道:“夏太太,我從不吃回頭草,你根本不用擔心我去糾纏你兒子。以后,我媽的病房你別來,否則別怪我不客氣。”
夏太太只覺胸口堵得慌,但頂著司晏深沉沉的壓力又不敢發泄,只好草草道歉后離開。
一時間,病房靜下來。
司晏深淡淡開口:“許太太您好,我是司晏深。”
李竹還沒從他震懾夏太太的氣氛里緩過來,此時語無倫次,緊張的喊女兒招呼他。
“不用麻煩了,我也是順道過來看看。我過去曾得到過許總的幫助,現在你們有難,伸出援手也是應該。”
這慌撒的,許枳都要信了。
司晏深態度冷淡,沒逗留太久,說了幾句話就要走。
李竹忙說:“她司叔叔,我這女兒任性驕縱,還要勞煩您幫著好好教導。”
司晏深饒有深意的看了許枳一眼,態度還是冰冷疏離,“我會的。”
許枳跟司晏深一起下去,回了南景里。
一路之上,許枳都想找個機會感謝他,可他一上車就閉目養神,她也不敢打擾。
好容易熬到了下車,她剛下去,就被他拉住,“等一下。”
許枳不解,“還有什么事嗎?”
他指指汽車的后備箱,“去拿東西。”
說完,他自己先進了屋兒,腳步略顯凌亂。
許枳皺起好看的眉頭,讓她拿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