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看看,老子在東北呢!齊市!”
說話間,拿著手機就去了窗口,反正就是一陣顯擺。
那個馬老頭在視頻里,也是吹胡子瞪眼的。
看來兩人在釣魚上,也是相互看對方不順眼,帶有攀比之心。
師父得意的開了一會兒視頻,他又給余叔發了幾張照片過去。
同時還發了一條語音:
“余龍,我這條野生的東北紅鮊,怎么弄才好吃啊?
剛釣上來的,七斤多……”
說完,師父還一臉得意的點了根煙。
對我開口道:
“看看余龍怎么說,一會兒拿出去加工一下。”
師父話音剛落,手機就響了。
是余叔發過來的,師父直接點開了語音……
“七斤你妹啊?那么小你給我說七斤多,吃屎吧你!
讓你帶小姜過去治手,你特么一天正事不干,剛到那邊就釣魚。
還特么釣這么一條小卡拉米,你給我說七斤多?我呸!”
聽到這段語音,我人都麻了。
師父叼著煙,臉色也黑了。
拿著手機就對著余叔噴:
“余龍,你特么是傻比是吧?
老子說七斤就有七斤,再說當年要不是你把老子那條百斤大貨抄丟了,老子會這么執著去釣魚?”
此一出,我知道完犢子了。
師父只要提到他那條會漲的大貨,至少和余叔吵半小時。
“師父,我、我先下去吃早飯了……”
師父根本沒理我,拿著手機正對著余叔問候。
我關門的時候,還聽到余叔的語氣響起:
“去尼瑪的百斤,你怎么不說你當年釣的是鯊魚啊?”
“我呸,那么大一條,這么多年了,人家不會漲啊?”
“……”
反正我不想去聽,在旁邊待久了,有時候還會被波及,白挨一頓罵。
早餐自助的,吃完也打算出去溜達一圈。
卻在放盤子的時候,聽到旁邊三個人當地人在議論。
“昨晚平安路那嘎達,發生了火災,燒死了三四個人。”
“唉呀媽呀,那邊又著火了?這個月都燒了三回了吧?”
“可不是,邪門的很,都死了七八個了。
聽朋友說,前段時間還請了馬家弟子過來看事兒,也是屁用沒有,該燒還是在燒。”
“你可拉到吧!可能就是安全隱患多吧!
那邊都是老街區了,電線都是一坨一坨的,年久失修。
天氣又熱,才頻發火災。”
“扯犢子呢?
要燒以前不燒?就這兩個月燒?
肯定是那嘎達犯了什么事兒。
得罪了附近的野堂仙,不弄死幾個人獻祭,這事兒平不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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