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!”李明珠傲然表示,“你放心,會一直給你看到好的,額頭也不會留疤。”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是這樣的,我有個朋友……”明悠說了蕭云的事。
原想著,得等日后向趙見月開口,沒想到李明珠似乎就能辦成。
而且李明珠還特別爽快的問,“她住哪兒?”
“這就去?”明悠愣了。
“是啊!不是說快沒命了嗎,不得趕緊?”
“哦是,她住在奎子巷左手第一個院子里。”
李明珠記下了,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。
明悠看著她這可可愛愛的樣,扶額笑了。
上輩子真是眼瞎,養什么雄魚啊,果然還是妹紙有愛。
……
與此同時,剛出宮的李曄,拆看了清豫齋送來的消息。
見上頭說,方家小姐發了高熱,珠珠兒告假在照看,他怔了怔。
「竟是病了,看來是真被嚇到了,她也確實沒有要進東宮的意思。」
李曄想著,不由拿出那方一直沒離身的帕子,他初時是打算燒掉的。
此時此刻,他忍不住在想,是不是因為他,明悠才不愿意進東宮的。
這想法一起,立即被摁了下去,他默默收起了帕子,專心擺玩起魔方。
其實魔方的六個面,都被他復原了,按說他今兒也該把魔方還回去,但他沒有。
直到小廝告訴他,流觴閣到了,他才收起魔方,剛下馬車,就見到了謝安。
兩人之前一起參加過詩會,且謝安當時極出風頭,李曄認得他,“謝臨安。”
謝安頓住,“兄臺是……”
“在下李曄,菊山詩會上,有幸拜聽臨安兄的《驅韃虜》,還遺憾于不能和臨安小酌一杯,沒想到能在這兒幸會,臨安兄也是來參加文會的吧。”李曄誠懇道來。
《驅韃虜》,正是令謝安名聲大噪,還入了張首輔眼的詩作,可謝安尋思著,這也不至于讓李曄待他如此吧?
心里疑著,面上不顯的謝安,拱手道:“是張首輔過譽了,安愧不敢當。”
李曄不以為然,但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,兩人默契的邊走邊聊。
等進了舉辦文會的雅廳,坐下來時,李曄袖兜里的魔方卻掉了出來!
謝安眼皮一跳,只覺得有些眼熟的問道,“這是何物,像是從未見過?”
立即撿起來的李曄,有些詫異,“臨安沒見過?這可是令義妹送給家妹的禮物,我瞧著有些意思,專程討過來的。”
“哦!想起來,悠悠前陣子一直在擺弄的,好像就是這物,只她那時還沒做好,我前陣子又出京了,原來成品是這模樣。”
謝安嘴上含著笑,心里卻冷了下來!京城誰人不知,李曄對木工玩意很有興趣,早就定好了,從翰林院出來,就會去工部。
方明悠啊方明悠,這才進宮不到兩天,手就抓到李曄身上了!一邊叼著蕭回,一邊釣著太子,還要勾個李曄!真是了得。
他原本還想著,自己的計劃是不是歹毒了些,不管前世如何,她今生好歹是救了母親,給他圓了遺憾,只要她別作妖、老實些,也不是不可以留手。
現在看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