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生運在村里盤踞了那么多年,從上到下,也算認識一些人。
那天,他認識的公安向他透露,溫秋寧跟北京的公安局報警,告他迫害知青和貪污集體資產。
一開始的時候,他沒當回事,想著打點一下,讓公安像以前一樣走個過場就行。
誰知道,公安告訴他,這個案子不比以往,北京那邊他們無法交代,而且溫秋寧把他的犯罪證據也上交了。
他一聽情況不對,連夜就帶著錢逃走了。
可他怎么能就這么放過溫秋寧,他在她身上一點便宜沒占到,還把自己毀了。
他就是被抓了,也要把溫秋寧毀了!
所以,他冒著極大的風險來到北京。
由于他是逃犯,不敢坐正規的火車、汽車,也不敢去招待室住宿,一路上東躲西藏,饑一頓飽一頓,有時候搭一下順風車,有時候坐黑車,歷經四五十天才來到北京。
他先是在京大外面潛伏著,看到溫秋寧后,偷偷跟著她。
接連跟了一周的時間,掌握了她的作息規律,摸清了周圍的環境,這才趁今天晚上翻進書店的后院。
匕首很鋒利,尖端抵在溫秋寧的臉上的地方,已經冒出了鮮紅的血液。
牛生運看著她的臉,猥瑣的笑道:“倒是長的比以前更俊了,這北京還真是養人。”
說著,他的匕首慢慢下滑,來到的她的胸前。
“刺啦”一聲,他挑破她胸前的衣服。
溫秋寧奮力扭動著身體,嘴里發出“嗚嗚”的聲音。
此刻,她只穿著貼身的打底衣褲,這么一挑,她的衣服爛了一大口,露出被白色內衣包裹的起伏。
原本她已經睡下了,聽見后院有聲音,她披了一件外衣,拿了匕首出去看情況。
外衣在搏斗的時候,不知道掉去哪了。
牛生運看著她里面的若隱若現,更興奮了,一把就撕開了她的衣服。
溫秋寧身前一冷,掙扎的力度更大,“嗚嗚”聲也更大。
牛生運欣賞著她起伏的胸口,得意的說:“沒用的,我在這里觀察了一個星期了,這個時間外面沒人。”
溫秋寧眼里像是要殺人,對著牛生運,“嗚嚕嗚嚕···”
牛生運知道不是什么好話,他說:“你省點力氣吧。”
“刺啦”一聲,牛生運又扯下了她的外面的褲子。
溫秋寧穿著白色的內褲,雙腿都露在外面。
她腦海里不由的浮現了多年前被牛生運壓在身下的場景。
她胃里翻滾的厲害,想要跟牛生運拼命,可手腳都被綁著。
她太過憤怒的掙扎,手腕都被繩索磨破了皮,滲出殷紅的鮮血。
牛生運看著幾乎赤裸的溫秋寧,笑容又興奮又猥瑣。
“溫知青,你總歸是我的!”
他將匕首一扔,一把扯下溫秋寧的內衣,嘴巴就要親上去。
溫秋寧不放棄的用頭去撞他,兩人的頭重重的撞在一起,溫秋寧一下子就頭暈目眩。
牛生運也疼的嘶嘴,他憤怒的揪著溫秋寧的頭發,將她的頭重重的撞在柱子上。
“你不是想魚死網破嗎?今天就讓你魚死網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