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向念給他生孩子就受了那么大的罪,她那么嬌氣的人,他捧在手心都怕把她捧疼了。
他舍不得她遭罪。
他做了那么多次的手術,這種小手術,一點問題沒有。
于向念感動,上前一步環住程景默的腰,頭靠在他的肩上,“程景默,你真好。”
程景默回抱住她,“但你別騙我,你說做手術對我們沒影響的。”
于向念又忍不住的笑起來,“我騙你干嘛!事關我的性福,我能拿這種事誆你!”
程景默:“人菜癮大。”
于向念掐他的后腰,“你明明很喜歡。”
居委會這邊催的緊,周四那天,程景默跟學校請了半個月的假,去做手術。
于向陽也非得請假去照顧程景默,理由很冠冕,他妹妹又要上學又要帶小孩,無法照顧程景默,他得頂上。
實際上,一方面他是好奇這種手術,是不是跟古時候閹割太監一樣,要把那里割了;一方面是不想上課。
學校的老師以前也沒聽過這種手術,他們的想法雖跟于向陽的不一樣,但差別不大,以為會有很大一個傷口,就批準了兩人的假。
周五早上,程景默做的手術。
從進手術室到出來,也就一個多小時的時間,于向陽驚愕。
程景默在病房里打著吊針,趁著于向念他們都出去了,于向陽一把掀開被子,就要去拉程景默的褲子。
程景默緊緊拽著褲頭,憤憤道:“你干什么?”
于向陽雙眼充滿好奇,手上還在扒拉著他的褲子,“給我看看割的是哪里?”
程景默緊拽褲頭,咬牙切齒,“都在!就是劃開表皮一個小口,結扎上就行。”
于向陽又拉了拉褲子,“劃哪里的表皮?你還是給我看看吧!”
程景默知道于向陽的性子,今天要不給他弄明白了,他會一直拉著不放。
程景默忍著怒氣,耐著性子,給他好好講解了一番。
聽完后的于向陽,似是有些失望的樣子,放開程景默的褲子,“這么說,你沒變成太監?”
“你才太監!”
于向陽又問:“除了不會生孩子,什么都不影響?”
程景默不耐煩,“嗯。”
于向陽都不想掩飾他的失望了,“大家都以為你割了,不當男人了。”
程景默:“哪個大家?也就你一個人這么以為。”
于向陽有些搞不懂,“你說你圖什么呢,也不怕大家笑話你!”
程景默語重心長的說:“于向陽,以后你也會遇上那么一個人,你為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。”
別說笑話,就是要他這條命,他也給。
于向陽:“···”估計遇不到。
打完吊針,醫生又開了一些帶回家吃的藥,程景默就這么出院了。
于向陽驚愕的直勾勾的盯著他的那里看。
程景默推著他的臉不給看,內心:誰來把這個二哈帶走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