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向念今天難得沒睡懶覺,九點多就起床洗漱打扮。
她皮膚底子好,五官又精致,只是淺淺描了一下眉和眼線,涂了一點口紅,就比平日里的她嬌媚了三分。
她選了一條紅色的連衣裙,頭發扎成低丸子,眼含笑意的走出家屬院。
可惜就是走路一顛一顛的,影響了她的完美形象。
丁云飛一早就在路上等著了,看到于向念,眼睛一亮。
一個多星期不見她,感覺她更漂亮了。
她眉眼含笑,紅唇微勾,纖細的脖頸在一襲紅裙的映襯下,白的像雪一樣。
丁云飛算是見識了什么是“肌膚如雪”。
“念念···”丁云飛迎了過來,“你的腳好些了沒?我扶你走。”
于向念一看見丁云飛,臉上頓時沒了笑意,她毫無溫度睇他一眼,昂著頭從他面前走了。
丁云飛又跟了上去,“念念,你就別生我的氣了。我那天是迫不得已,只要你原諒我,你讓我做什么都行。”
他不停的在她耳邊說著,“念念,這個星期見不到你,我每天都吃不下睡不著的。我喜歡你,我真的離不開你,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吧。”
“念念,我們那么長時間的情分,你難道說斷就斷嗎?你說過要跟我談詩詞歌賦,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的,這些你都忘了嗎?”
于向念臉部肌肉不受控制的跳動了一下。
這算她的黑歷史嗎?
不過,她還是全程假裝耳聾,目不斜視的來到了后勤處。
后勤處的人已經熱鬧了一早上了。
他們一早就看到了白梅帶來的新單車和手表。
那單車的大杠上和籠頭上還套著未拆封的塑料薄膜,手表裝在黑色的表盒里,都是全新的!
于向念笑著和大家打了招呼,被大家簇擁著來到了白梅的辦公室。
白梅見到她來了,友善的笑著,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盒子遞給于向念,“念念,這是新的手表,上海牌的。”
于向念打開盒子一看,一塊嶄新的銀色手表,跟她陪嫁的那塊一樣。
她看了一下時間,心里算著,還有十二分鐘。
白梅又說:“單車我停在倉庫那里,我帶你去看看。”
一群人又走到倉庫門口看了單車,那輛舊的就停在旁邊,形成明顯對比。
于向念驕傲的挑一下眉,“行,咱倆兩清了,以后再也別往來。”
“于同志,你腳崴了,騎不了單車,我送你回去吧。”丁云飛站出來獻殷勤。
于向念面色冷淡的說:“不麻煩丁連長了,我丈夫來幫我騎回家。”
話剛落,程景默就朝他們走過來了。
他五官硬朗,走路時昂首挺胸,大長腿每邁一步,于向念都有種欣賞男模的感覺。
“程景默,這邊。”于向念對他招招手。
程景默其實早看到于向念他們一群人了。
昨晚,于向念讓他今早十點半準時到后勤處的倉庫門口,也沒說什么事。
程景默和大家打過招呼后,等待于向念的吩咐。
于向念指著新單車說:“這是白梅同志賠我們的新單車,我們回家吧。”
程景默聽于向陽說過這件事。
他騎上單車,于向念坐在后座上,兩人離開了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