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報警有什么用?你也不看看滬城是誰的地盤,尤其是今天下午,他的人將我們從警局里說帶走就帶走。”顧庭筠悠悠地嘆了口氣。
他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想法,只想好好的活著。
厲斯淵白了他一眼:“就沖你這么悲觀的想法,都不用他做什么,你自己就死掉了。”
“你!”
顧庭筠想坐直了身體,但他身上還有傷,厲斯淵的身上也有他打的傷,兩人現在可以說沒有一處好的地方。
就這樣車子行駛了很長時間,長到他們覺得厲慎是真想餓死他時,終于給他們飯和水吃。
雖然并不是很多,但他們也算是滿足了。
直到他們的雙腿都開始腫了,不知道大概行駛了多久,車子終于停下來了。
不僅車子停下來了,關押著他們的籠子也被人打開。
那大門敞開著,仿佛壓根不擔心他們會跑一樣。
確實不用擔心他們會跑,因為他們現在根本沒有力氣,就連雙腿站起來都吃力。
“你們將人帶下去吧,養個兩天就可以開始干活,要是他們不做,不用給他們飯吃。”司機對本地人安排道。
駐守在這里的人連連點頭,安排了兩個男人來將他們兩人給抬下車。
顧庭筠察覺到危險,忍不住開口:“你這是要做什么?厲慎到底要干嘛?他真的敢沾染人命嗎?”
“墨跡什么?我們厲總才不稀罕做殺人害命的勾當,這可是好日子等著你們。”司機冷笑。
這幾日他根本沒有和他們說話,也不屑和他們說話。
厲斯淵卻只是看了眼司機,沉默地讓他們抬著自己離開。
當他們來到家徒四壁的房子時,顧庭筠整個人都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