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,阮沉瑾和厲慎都睡得格外香甜。
導致阮沉瑾第二天早上起來時,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上床的。
一臉茫然的看著厲慎。
“怎么了?是哪里不舒服嗎?”厲慎一睜開眼就看到她呆呆地看著自己。
他連忙坐起來,生怕她是哪里不舒服。
阮沉瑾搖搖頭:“你怎么還沒走?”
“我擔心你一個人睡得不舒服,所以想多陪陪你。”厲慎厚著臉皮道。
阮沉瑾微瞇著眼睛,想到昨晚他說給自己吹頭發的陰謀,看來是想賴在自己身邊了。
她無奈的嘆了口氣:“厲慎,我們已經離婚了,像昨晚這種情況是不合適的,你不能因為我看在你的面子上,就如此強行在一起生活吧?”
“我知道,昨晚是我太傷心了......”厲慎面露哀傷。
一大堆指責的話要說出口的阮沉瑾,再一次的沉默了。
她無奈道:“行了,不提這件事了,但你之后拜托你別再這樣了。”
“好,我會盡量控制自己。”厲慎故作委屈地擦了擦眼淚。
阮沉瑾:“......”
盡量是什么意思?
那不是意味著還有可能會發生這種事情嗎?
她起來洗漱去吃早餐,厲慎也安靜地跟在她身后。
一直到她來到安晴的病房,厲慎才默默地站在門口。
盡管他沒有進去,但敞開的房間門讓宮連赫看到了他。
“我去去就來。”宮連赫親了親安晴的下巴。
因為他們的女兒是早產兒,所以現在暫時還不能脫離保溫箱。
安晴看向阮沉瑾,見她臉色沒有其他的不正常,這才放心了不少。
“軟軟啊,厲慎他......”安晴斟酌用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