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軟喵喵?”宮連赫湊近看著她緊閉著雙眼的小臉。
長長的睫毛又濃密又翹,那一雙總是給人帶來希望的美眸此刻卻緊閉著,生病讓阮沉瑾有了病態美的既視感。
此時的阮沉瑾好像是在和噩夢作斗爭,幾分鐘后,她勉強睜開眼。
“厲慎......宮先生?”阮沉瑾含著水霧的雙眸盈盈地望著他。
宮連赫見她醒來,連忙按下護士鈴,松了口氣:“軟喵喵,你終于醒來了?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們都擔心你會燒壞腦袋。”
阮沉瑾松開他的手,勉強地笑了笑。
本就蒼白的臉配著她那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,像錐子似的,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他柔.軟的心臟。
“讓你擔心了。”沙啞的嗓音如破鑼鼓一般難聽。
宮連赫倒了杯水給她喝,阮沉瑾也沒和他客氣,就著他的手將一杯水喝完。
因為發熱而疼痛的肺部被水滋潤了一旦,她重新躺在病床上,想到昨晚離開療養院的情形,囁嚅道:“療養院那邊......”
“張老爺子死了。”宮連赫淡定開口。
阮沉瑾忽然瞪大雙眼,難以置信道:“你說的是真的?怎么會?”
宮連赫剛要點頭,醫生護士以及警察魚貫而入,在醫生檢查結束確定正在退燒,警察才走向前對阮沉瑾說:“阮小姐,昨晚七點城東高級療養院發生一起命案,在命案現場我們發現了您的指紋,懷疑您是謀害張老先生的兇手。”
“請您接下來配合我們的工作,不論真相如何,我們警局不會污蔑任何一個人,但也不會讓真兇逍遙法外。”
警察磅礴的聲音落下,病房安靜到能聽見阮沉瑾喘著粗氣呼吸。
片刻,阮沉瑾才點頭:“好,謝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