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么?”
陸長雪大吼:“我說……臥槽!”
邪神怎么醒了!這話怎么是邪神問的!
墨沉支著身體坐起來,揉了揉有些發脹的腦袋,無數在那座小院子里的記憶涌入大腦,一扭頭看司無命也支著身體坐在他旁邊,動作和他完全鏡像,沒忍住皺眉問:“你有病?”
“你清醒了?”云見月走過去,彎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:“哈嘍,還記得我誰嗎?”
墨沉抬手抓住云見月的手捏在掌心里,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云見月:“記得,我的信仰。”
“哎呀,這都記得,多不好意思啊。”云見月嘿嘿一笑。
“你說不好意思的時候不要笑的這么淫蕩。”墨沉無奈輕輕嘆了口氣,這女人永遠都沒個正行。
一旁的司無命默默地伸手到云見月面前,示意他現在也坐在地上。
云見月雨露均沾,一手一個給兩人拉了起來。
“話說你還記得多少這里發生的事?”云見月問墨沉。
墨沉一看云見月這表情就知道云見月想放什么屁,沒好氣的在云見月額頭上彈了個腦瓜崩:“現在就想我和司無命合二為一,你就不用做二選一的選擇了?想的倒很美。”
“我可沒這么說也沒這么想,不過你倆接受現實倒是挺快的。”云見月嘖嘖稱嘆,這兩個勢如水火的人,居然這么容易接受了他們其實是一個人?
陸長雪也幫腔:“是啊,最起碼也應該嗷嗷狂叫幾聲,無能狂怒,不接受現實,大打出手爭奪自己才是自己,最后兩敗俱傷不得不躺平認清現實。”
說完,陸長雪感受到兩道極其不爽的眼神落到自己身上,她努力讓自己挺直脊背,看起來理直氣壯一點:“人都說閨蜜是小丈母娘,你們還打我不成!”
如果她說這話的時候沒有驚恐的躲到云見月身后,并且整個鬼都在瑟瑟發抖的話,看起來還是很有威懾力的。
墨沉翻了個白眼,認真思考怎么才能把陸長雪丟進油鍋炸上一個月,再完好無損的還給云見月。
司無命則是在思考,怎么才能讓陸長雪去投胎轉世,有時候陸長雪這張嘴真的讓他感覺很不爽。
“行了行了,我總覺得我好像忘了點啥。”云見月摸著下巴仔細思考,突然,她猛地一拍巴掌:“壞了!龍虎山那小子還被我留在村子里了!”
拍完巴掌,云見月又放松下來:“無所謂,就讓他在那待著吧。”
*
村子。
烈火焚燒后只剩下一片廢墟,行止百無聊賴的呆在原地,時不時的拿隨手撿的枝丫抽這幾個說鳥語的。
“喂,誰讓你們睡覺的,都蹲好不準動。”行止教訓完昏昏欲睡的幾人,蹲在地上,一手托下巴思考:“這都兩天了,云見月他們還回不回來啊?”
*
朝歌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