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傷口一直都愈合這么快嗎?”
少年司無命縮在云見月脖頸處搖頭,長長的頭發蹭的云見月很癢,但少年司無命卻沒意識到,只覺得這樣很舒服,他喜歡這個溫暖的懷抱。
“一開始好的很慢,后來我也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,傷口好的速度越來越快。”
他努力的回想,根據記憶慢吞吞道:“第一次放我血的時候,我差點死掉了。但可能我命大,又放了七八次血,我還沒死。”
“好像從兩年前,這些傷已經不會讓我很難受了。”少年司無命悶悶道:“姐姐,我有點頭暈。”
廢話,被人放了差不多六百毫升的血能不頭暈嗎?云見月心中罵的歡快,嘴上卻繼續保持溫柔:“休息幾天就不暈了。”
少年司無命縮了縮脖子,哦了一聲沒說話。
“剛才那些人跪拜你的時候,你有什么感覺嗎?”云見月問。
“沒有。”
云見月有點疑惑,那么多金光往少年司無命身上砸,這家伙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?
按理來說,如果正常人突然獲得大量功德,身體會明顯的感覺到舒適與放松。
那金光雖不是功德,但應該也是類似功德的好東西,少年司無命為什么會沒感覺?
是因為長期都在接收金光所以習慣了?還是因為剛才失血過多,這些金光對他來說也沒多大感覺?
“爸爸不好啦!大媽媽找過來了!”
陸長雪著急忙慌的飄進來,一臉云見月出軌要被抓住的慌張神情。
什么鬼大媽媽小媽媽!云見月被陸長雪這稱呼叫的腦瓜子疼:“他人在哪兒?”
“他就在……”陸長雪往外面看,話突然卡了一下,然后嘿嘿的笑了一聲:“大媽媽已經翻墻進來了,他好快哦。”
啊啊啊!大媽媽的速度居然比她一個鬼還快!她可是在看到大媽媽的第一時間就往屋子里飄了!
宗卓站在門口,看著云見月抱著司無命坐在床上,小麥色的臉刷的陰沉下來。
少年司無命迷茫的抬頭看向宗卓,在看到宗卓的第一眼,少年司無命的表情也冷下來。
雖然是第一次見這個男人,但少年司無命本能的討厭他。
少年司無命也不知道宗卓到底哪里討厭,反正宗卓渾身上下就沒一個地方是他喜歡的,怎么看怎么討厭。
云見月有些疲憊的嘆氣,大年初一那天陸長雪說的話是不是有點太準了?
合著她真的一年到頭都在修羅場是吧!
“哦豁,修羅場。”陸長雪無意識的吐槽,說完她猛地捂住嘴,一臉驚奇的看向云見月:“爸爸,我剛剛說的修羅場是什么意思?”
宗卓惡狠狠的瞪陸長雪一眼,失憶都失成這個德行了,還記得吐槽!不吐槽是會死嗎!
少年司無命朝云見月懷里瑟縮,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:“姐姐,他是誰?他看起來好兇,是來打我的嗎?”
宗卓:???
他媽的司無命又開始綠茶了!
都別攔著他,他今天非撕了司無命不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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