淚水還沒滴下,她便迅速抬頭,控制好自己的情緒,再看著他的時候依舊是帶了笑,“我在,我在呢。”
來到驛館之后一直從沒開口的張烈文,翕動了嘴唇幾次,擠出了三個字,“對不起......”
他眸子一刻不移開,仿佛就釘在李靜的臉上了,他這些年的朝思暮想,如今在眼前了,他神思混沌卻依舊感受到了她帶來鼓舞。
她從來都是這樣的,看似柔弱,實則比誰都剛強。
“我會......好起來!”他艱難的,一個字一個字地說。
人群中,不知道是誰嗚咽了一聲,雖然大家注視這一幕都很想哭,可丹神醫這幾日是反復咆哮不準哭的,誰這么大膽敢觸丹神醫的逆鱗?
大家四處去找,卻只見丹神醫小跑著出去了。
愣了好一會兒,才意識到方才那一聲嗚咽,是丹神醫發出來的。
丹神醫開了頭,大家都忍不住啪嗒地掉眼淚了。
宋惜惜也跟著李婧站在了床邊看了一會兒,看得她心里很難受,沒忍住淚水轉身便出去了。
謝如墨跟著她出去,牽上了她的手,默默了好一會兒,他輕聲道:“這幾日我特別的想你,特別特別的想。”
宋惜惜心頭單手拭去淚水,轉身便投向他的懷抱,哽咽道:“我也是,我這一路無數次代入李婧的身份,我便特別地想你,真好,你把他救回來了,想不到他就是戚肆。”
他緊緊擁抱著她,像是抱著至寶,這是她第一次把對他的感情宣諸于口,雖然如此,他還是得解釋,“張烈文是戚肆,里面還有十個人也是戚肆。”
宋惜惜一手推開他,“啊?你說方才站在屋子里的人?我以為是護送的便衣兵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