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……從那邊抬過來的?”
“是啊,那是誰的鋪子啊?”
有人就掏了些碎錢出來給幾個抬匾來的伙計,問道,“你們那鋪子,怎么回事?是誰的鋪子?”
幾個伙計顯然也不清楚太多,只說道,“回諸位貴人們的話,具體的咱們也不太清楚,只知道老板發話,今兒要在這邊差不多的時候,把這個匾額抬過來。”
“你們老板誰?”眾人又問。
“沒見過,就聽說,是姓卓呢。”
眾人的目光驚詫地朝里頭看去,皆是稱奇。
“合著這卓九早就知道自己能贏,什么都準備好了?”
“匾額也就算了,怎么連鋪子都……”
“她該不會是要開醫館和家打擂臺吧?”
“蒼沒事兒招惹這么個角色做什么,真是踢到鐵板上了啊。”
“是啊,你瞧她才給治多久啊,感覺也就三刻鐘多一點吧?模樣看起來也挺輕松。先前三少爺可是用了一個時辰吧?還滿頭汗呢。”
但其實,卓施然遠沒有他們說的這么輕松,他們可能瞧不見,但是封炎隔得距離近,能夠看得清清楚楚。
似是因為力竭,她低垂的睫毛,在輕輕顫抖。
在他身上的傷勢都治愈了的時候,她取下自己的金針時,就有些不穩。
在他手臂上輕輕握了一下,穩住了身形。
封炎能感覺到,她的掌心微涼,有濡濕的細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