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知道在溫軟語心里,他們豬都不如,只怕要氣死。
花襯衣男人想要抽回手,發現竟然抽不回來。
眼前這雙小手,力氣大得驚人。
溫軟語感覺到對方的掙扎,她也不想第二次見面就當著傅擎深打起來,這樣顯得不賢惠。
于是溫軟語松開了手,然而男人正在用力,溫軟語一松手,他一個不穩結結實實摔地上了,酒水潑了一身,狼狽無比。
場面一度安靜。
溫軟語很無辜,她還真不是故意的。
就在這時,傅擎深突然開口了:“吵死了,溫……什么,道歉。”
傅擎深都不記得溫軟語的名字。
他語氣不凌厲,也不大聲,只是那么隨意的開口,帶著如同與生俱來的強勢,不容反駁。
溫軟語卻反駁道:“我沒有錯,為什么要道歉?”
現場更加安靜。
大家似乎沒想到有人敢當面反駁傅擎深。
這個土包子在找死嗎?
傅擎深很多時候看起來可以隨便玩笑,什么都不在意,但大家都知道這并不是好說話,而是一種慵懶肆意下的冷血,大魔王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,招惹了傅擎深的人,后果往往很凄慘。
大家都在等傅擎深的反應。
傅擎深卻沒什么情緒,他眼睛半磕像是有些困倦,只是純粹的不耐煩,“要么道歉,要么滾。”
溫軟語那雙明亮的眸子看著傅擎深,眼里的明亮漸漸暗淡,變成了失望。
此刻她清晰的意識到,她的丈夫不會維護她。
他們不會像山里的夫妻一樣相敬相親。
但她不能就這么離開。
十幾年資助的恩她還沒還,她答應過傅爺爺要照顧傅擎深的。
于是溫軟語漸漸垂下了明亮的眸子,握了握拳頭,低聲道歉:“對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