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什么病,就是頭暈目眩渾身無力,還大把大把的脫發,去醫院都沒檢查出所以然。
符山澗都要崩潰了,扔掉手里的工作什么都不管了,陪著江蘊到處求醫問藥。
符合大家都瞞著,說兩個人出去度假,這樣家里律所都交給了賀允書。
好在江蘊的病得到了控制,身體也慢慢好起來,但還需要休養。
符山澗看賀允書把律所管的很好,索性也不去上班了,就在家陪著江蘊和符合。
轉眼符合懷孕8個多月,再有一個多月就能卸貨了。
孕后期,孕婦就越辛苦。
因為胎兒壓迫到膀胱,她總是要去洗手間,睡覺雖然有特別的孕婦床,可一宿不知道要起來多少次,折騰自己也折騰賀允書。
第二天,賀允書都要頂著大黑眼圈上班,她看著十分心疼。
于是她提出要跟賀允書分床睡,賀允書怎么都不同意。
好男人沒有在老婆懷孕的時候讓她一個人孤軍奮戰的,他的作為得到了符山澗的充分肯定。
他把律所里最后兩把保險柜的鑰匙交給了他,不過是半年多的時間,這個年輕人已經折服了他們全家人,讓他卸下防備。
不管是那次舍命相救,還是這次妻子生病他挑大梁,這個年輕人能力、心智都是一等一的。
可以說,他要是再發展幾年,就算全盛時期的自己也難比。
賀允書現在在律所里跟許司慕平起平坐了,他那人看似溫和,但骨子里帶著一種揭皮的陰狠,現在已經沒有人敢說他什么鳳凰男了。
許司慕對這些變化也毫無意見,他要的是有能力的合伙人,如果對方是個面疙瘩,是沒有資格跟他共事的。
男人們拼事業,符合是拼孩子。
她陸續的把孩子需要的東西買齊了,就連嬰兒床都買了兩個,一個放在媽媽家里,一個放在賀允書那里。
跟送貨方訂好的是下午3點,她讓司機把她送了過去。
賀允書住的是個不錯的小區,三居室對于普通人來說已經很好了,她開鎖進去,卻看到門口有一男一女兩雙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