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主要她還是心虛。
保鏢按著她的脖子跪下,司君木走了過來。
許司慕問:“呦呦怎么樣?”
“睡了。這里交給我,你去忙別的。”
許司慕點頭離開,司君木先點了三炷香,在靈位前拜了拜,插到香爐里。
然后,他看著路太太。
“如果沒有我,今天在這里主持葬禮的就是你了。不對,可能你已經跑到景家別墅里,打開了景叔叔的收藏室,看著那些價值連城的珍寶,有唐宋時期大家的字畫、有明朝的瓷器、還有各種金石玉器,各大拍賣會的藏品,價值連城。”
路太太的眼里露出貪婪的光,“是我的,都是我的。”
“是呀,就差一步,你們吃不成絕戶了。”
路太太忽然沖上來,揪住了他的衣服,“是你,都是你害的,是你!”
保鏢想要去攔阻,司君木揮揮手,不屑的看著張牙舞爪的女人,就像看被拔去爪牙的瘋狗,“做壞事,就要做好被反噬的準備......還有,你們以為我真能看著你們欺負呦呦嗎?”
“這能怪我們嗎?人心就是貪欲,景墨放了這么大的誘餌在我們面前,我們想吃絕戶再正常不過。”
“你你們惡毒還有理由了?”
是呦呦,她走進來,因為太過虛弱,身體搖搖晃晃的。
司君木忙過去扶住她,“你怎么來了,不是讓你多睡會兒嗎?”
她搖搖頭,冷冷看著路太太,“滾滾吧,別惡心了我爸爸。”
保鏢放開了路太太,她卻沒走,臉上露出陰毒的笑容,“景不厭,你以為你找到靠山了嗎?不,司家比我們更貪婪,會把你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!你這個廢物,等著被玩兒死吧。”
呦呦冷淡的看著她發狂,蒼白的小臉兒一片嘲諷,“那你最好活的久一點,看著我和呦呦琴瑟和鳴,兒孫滿堂。”
“景不厭,你真的喜歡司君木嗎?”
胡子拉碴的男人走進來,凹陷的雙眸死死盯著呦呦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