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,春夢。
夢里的木木哥哥在她床上,被她壓住,可以任由她為所欲為。
她低下頭,伸出一根洗白的手指,輕輕描摹著他的五官。
濃眉、密睫毛、高鼻梁、薄唇,手感真實的都不像是在夢里。
有人說,一旦執念太深,就會走火入魔。
就像爸爸那樣,就是太想要得到媽媽,結果害死了媽媽。
一直以來,她就是怕步爸爸的后塵,壓抑著自己的感情,不想給木木哥哥增加煩惱。
為了掩飾,她甚至假裝路子逸的舔狗。
不過,在自己的夢里,她想要放縱一回。
手指貼在司君木的薄唇上來回摩挲,鼻尖一次次擦過他的鼻尖。
司君木喉結滾動,胸膛劇烈的起伏呀,可他還是要壓抑著粗重的呼吸,一動也不敢動,生怕驚擾到自己的小山雀。
忽然,唇上一軟,她親了下來。
司君木瞪大了眼睛,傻呦呦,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?
呦呦毫無章法的親吻著,說是親吻,不過是從手指換了嘴唇來摩挲他的唇罷了,可這已經足夠了。
他承認,有那么幾秒,他甘心沉淪,毫無理智。
知道她忽然伸出舌尖,輕輕舔了一下他的唇,他心跳一亂,理智回籠。
他看著她。
呦呦臉色還是蒼白,閉著眼睛,密長的睫毛不安的顫動著,動作小心又忐忑。
她不是真的喜歡他,她只是在藥物的驅使下才來親吻他,說不定,此時她把他當成了路子逸。
可要推開她嗎?
他就不能卑劣一次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