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樣呀,那確實不合適。不過許律師,我對國內不太熟悉,您能幫我推薦一下律師嗎?”
這個許枳沒拒絕,說了好幾個大律所,翰墨放在最后。
女人卻立刻選了翰墨,“我聽說您以前就是翰墨的,相熟的律師可以幫我推薦下嗎?”
許枳笑著說:“都好久不在那邊做了,很多人都換了,您還是去咨詢一下吧。”
rita還不甘心,“那您覺得,我整個案子勝算多少呢?”
勝算?許枳就瞟了一眼她拿出的東西,都知道她在碰瓷兒。
寧安工作室那些東西都是華國老祖宗留下的,她一個f國人,來說那些云紋仙鶴圖案抄襲她的?
腦子沒水吧?要是真打官司,她不用上法庭就會被罵死。
許枳保留她挨罵的權力,對她微微一笑,“我不清楚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敷衍我,弟妹,其實我覺得你該知道我是誰。”
許枳挑眉,睜著眼說瞎話,“您叫我弟妹?您是?”
“我是沈思的妻子。”
許枳裝著驚訝,但很快就拒絕認親,“真不好意思,我跟沈思不熟,您還是叫我許律師吧。”
許枳主打一個油鹽不進,任由你有十八般武藝,我也不讓你施展。
確實,rita也覺得尷尬。
“那是我冒昧了。”
許枳看看手表,“如果您沒別的事,就讓別的律師來陪您,我下午2點要去法院,需要準備一下。”
rita自是站起來告辭,走到門口還不甘心的往后看了一眼。
許枳微微一笑。
她頓時有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,很郁悶。
等人走了,許枳卻沒了剛才的淡定從容。
這女人沒從自己這里得到什么,可同樣的,許枳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。
表明身份?她應該去司家而不是她的律所,再膽子大點,去鼎盛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