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季京川那邊的事你還是要幫著盯著,到時候阿姨不能去,可他和姨夫一定會去吊唁的,別讓人鉆了空子,對大姨不利。”
有些時候,不一定是朱蕊寒動手。
那些希望他們越鬧越大的人,也可能動手。
許枳點點頭,替他整理領帶,“你放心去吧,一切有我。”
“你你你,我還沒說你,把腳都傷成那樣,你明明可以躲開的。”
許枳把臉埋在他懷里,聲音小小的,“我這不是為了讓姨夫認識到事態嚴重嗎?”
司晏深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她明明不需要受這個罪的,只因為那邊是他的親戚。
“寶貝,等過些日子得空了給你補償,老公任由你蹂躪。”
許枳去捏他腰間的肉,“說什么呢,別不犯忌諱。”
司晏深無所謂,“生前又沒有虐待她,當了半輩子的老封君,什么都有了,倒是她,不知道臨死前有沒有為自己的行為后悔過。”
“不說這個了,你和媽媽先過去,等孩子們回來,我再讓人送過去。”
“好,辛苦你了。”
許枳親親他的下巴,“那老板給小費唄。”
他看了看,見四周沒人,就低頭咬她耳朵,“都給你攢著,等來個大的。”
許枳一聽就身上疼,他這一把年紀了折騰起來可一點都不悠著,比不了比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