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思喜歡這一款嗎?
見許枳看自己,姜寐有點不明所以,但也大.大方方的,還對她微笑。
許枳道:“我能跟寧安單獨待一會兒嗎?”
她出去后,輕輕的把門帶上。
許枳看著床上的寧安。
她現在退了燒,但狀態并不好。
她呆滯的躺在那兒,腫脹眼縫里的眼珠幾乎都似乎不轉動。
許枳在床邊坐下,拿著棉簽沾了沾水,給她濕潤慘白的唇。
寧安這才微微偏頭看著她,聲音粗嘎難聽,“許律師,你這是可憐我嗎?”
許枳一時間沒說話。
她不由想起那個穿著外賣服去找自己咨詢離婚的女孩兒,那時候她雖然拘束謹慎,卻充滿了活力,有一種蓬勃向上的鮮活。
許枳心里酸澀不已。
她幫她拉拉被子,卻直不諱,“是的,確實覺得你很可憐。”
寧安的心一直往下沉,酸澀的眼睛里雖然流不出眼淚,但整個人都要碎了。
許枳輕輕握住了她的手......
“我和別人都可以覺得你可憐,這沒問題,能覺得你可憐的人是信任你,否則他們會覺得你可惡,現在這樣也是咎由自取,是你活該。”
枯木一般的女孩子終于有了情緒變化,她因為扭頭的幅度太大,牽扯到傷口,卻也只是皺皺眉,沒有痛哼。
她迫不及待的問:“您信我嗎?信我沒推朱蕊寒,信我沒殺季京川的媽媽?”
許枳是個律師,她從不去賭人性,更不會再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說我信你。
如果真能讓她沒有原則信任的,恐怕只有司晏深和母親兒子。
所以她沒直接回答她的話,而是說:“你要讓我信你,你就要振作起來,給我看不是你的證據。”
寧安失望了,“你還是不信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