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不定那個時候,季京川的媽媽已經在為朱蕊寒警告她了。
看到她唇邊諷刺的笑容,季京川舉起了手,“是真的,我發誓,如果我做不到,讓我不舉絕嗣不得好死。”
現在又不信鬼神,如果發誓有用,那么多惡人不都應誓死了嗎?
可從他嘴里說出來,聽到了還是有些動容。
特別是拿自己不舉絕子嗣發誓。
寧安嘆了口氣,“你何必呢?”
季京川小心翼翼的拉住了她的手,“我就是想要你看到我的決心。安安,當初我不想離婚,雖然我們是閃婚,可我想這么過一輩子。”
后面其實還想要個機會,但他不敢說,時機不對。
寧安忽然想起倆個人婚后的日子,從開始的陌生試探到如膠似膝,他們是有過一段甜蜜時光。
可配著她這一身的傷,那些甜蜜跟毒藥一樣。
她嘆了口氣,“我累了,你走吧,我要休息。”
季京川不肯,“你睡吧,我看著你。”
病房里倒是有個護工,但季京川一進來人家就出去了,很會看眼色。
寧安也不跟他磨嘰,閉上眼睛拉好被子。
季京川看著她那張五彩斑斕的臉,愧疚又差點把他壓垮。
他真后悔,剛才那把刀子沒插進朱蕊寒的眼睛里。
不過她總不能一直待在于蘭青身邊,他先對付她那些狐朋狗友,剁了她的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