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枳就沒再問,只說自己不同意這門婚事。
等梁星稀來看她的時候,她對星稀說:“為什么非要嫁人?我自己一個人不行嗎?他對我又沒有愛情,哪怕一點喜歡都沒有,甚至討厭,否則也不會一再的悔婚。他是身份地位高,可那又有什么,我比他年紀小,我還有青春和未來,干嘛要跟他一個大叔綁在一起?”
星稀抱了抱她。
“枳寶,你好棒呀,對,就是他配不上你,就讓外面那些女人跟野狗爭奪骨頭一樣爭奪吧,我們獨美。”
“獨美?”男人晃動著手里的酒杯,有些失笑,“你不是說她愛我愛的深沉嗎?”
“景墨”也莞爾,“也許事情已經發生了變化,她退婚都比早了。”
司晏深還是比較輕松的,“也就是你說的那些,可能都不會發生了?”
“景墨”似笑非笑,“你想要發生一定能發生,除非你對自己的魅力沒信心,拿不下人家姑娘。”
“激我?”
“景墨”本來還想取笑他幾句,可心臟忽然一陣悶疼,他不由蹙眉。
司晏深敏銳的發現了他的不妥,“怎么了?”
“景墨”也不知道,最近經常有這種感覺,而且他能感覺到,那個聲音越來越虛弱。
他說,他的時間不多了。
可自己跟梁星稀還沒有任何進展,剛才說給司晏深的話,其實也可以送給自己。
很多事都在變化,他們那個叫呦呦的女兒,還會來嗎?
他好像,并沒有什么把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