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他淡下來的臉色,許枳不由撇撇嘴。
司叔叔大男人家,還這么矯情呀。
但能怎么辦?哄著吧,誰讓她喜歡他呢。
藕臂環過他的脖頸,許枳仰頭看著他清俊的臉。
“司晏深,你知道你什么時候最讓我心動嗎?”
他不明白她為什么忽然說這個,但也順著她的話道:“床上的時候?”
......老流氓!
是怎么做到一本正經說出這么不要臉的話呀。
啊啊啊啊。
許枳一邊吐槽,腦子里卻不受控制的浮起某些畫面,竟然紅了臉。
司晏深不由捏了捏她的臉,“許律師,想什么少兒不宜?“
許枳忙收斂心神,“你別鬧,跟你說正經的。”
他低頭去親她耳朵,“嗯,這就是正經的。”
許枳怕癢,縮著脖子去躲,然后他就俯低身子再親再親,然后就親到了床上。
本來,許枳還想煽情的,告訴他最動心的是他在凜冬寒夜伸出手,說要送她還回家的時候,可現在這些情懷都成了情動。
她如同春水溪流,被他或輕或重的撥動......
完事兒后,倆個人抱在一起聊天。
司晏深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許枳的后背,“這是個好時機,你要是想要拿到糖糖的撫養權,可以動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