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到許枳,田玉暖的聲音一下就高了,一副維護神明的樣子,“這關人家許律師什么事?她家又不是孤兒院,不是什么孩子都收留的。”
見她這么緊張,周翊和仿佛又看到了以前那個粘著他的小女孩兒。
聲音軟下來,“別激動,我不會去為難她。”
關鍵是也不敢,司晏深跟護祖宗一樣。
田玉暖這才放松些,“糖糖去了寄宿學校。”
“什么?”周翊和清俊的面孔扭曲,是真生氣了。
“田玉暖,孩子她有爸爸有爺爺奶奶有家,你竟然敢私自把她送到寄宿學校?是不是許枳幫你辦的?我找她!”
田玉暖用力按住了他的手,不讓他打這個電話。
她很軟弱,可為了她想要保護的人,她可以拿起刀來
許律師也說,人先要自己硬起來,別人才不敢欺負你。
想到這里,她咬著牙道:“她是有爸爸有爺爺奶奶,可還是在家里被一個保姆虐待。周翊和,但凡你們有一個人關心她,就不會讓她身上傷痕累累。”
周翊和張了張嘴,這次確實是他理虧。
無論田玉暖怎么罵他,都沒法回嘴。
半天,他才說:“都是我們大意了,現在已經換了保姆,不會再發生那種事了。”
他們只指望保姆,從沒想過要親自去照顧她。
田玉暖問他,“那虐待糖糖的那個呢?你們怎么處理的?”
周翊和皺皺眉頭,“給她跑了。”
要不是田玉暖知道那人已經給司晏深的人控制拿到了證詞,還真覺得保姆多大本事。
明明就是他們家長不作為,還覺得那是個家?
對,是他們的家,卻不是糖糖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