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也沒忘記司家和周家的關系。
“司先生許律師,你們告訴我怎么做就行,我不能再附在你們身上吸血了。”
許枳很無奈,“怎么能是吸血呢?我是律師,你只要找我代理,我接這個案子。”
說完,她還去看司晏深。
男人贊許的看著她,點點頭。
田玉暖心里又酸又暖,幾乎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。
許枳輕輕拍拍她,“什么都不用說,我的律師費可是很高的。”
她抹抹眼淚,低下了頭。
律師費再高,也是有限的,許枳又怎么能缺她那幾個錢。
他們純是看在糖糖的面子上,她真是個善良溫暖強大的人呀。
她要學她,保護好糖糖,做個合格的母親。
想到這里,她的眼淚又涌出來。
她用力去擦,厭惡這樣的自己。
司晏深沒再耽誤,當晚就帶著他們上了飛機,把周翊和拋在了江城。
他們回到亰市已經是早上,因為糖糖要驗傷,怕時間久了就沒了,稍作休息就去報了案。
許枳陪著田玉暖一起去的,有她在,一切都很順利,給驗傷的女法醫看到后也氣的不行,一個勁兒說虐待孩子的不是人。
弄好之后,許枳送她們去了自己的一套公寓住下。
她對田玉暖說:“這是個挺漫長的過程,你要做好長期戰斗的準備,在那之前,你得先把孩子送回周家。”
她問許枳,“許律師,你說要是我跟周翊和商量,把糖糖帶回去照顧段日子,他會答應嗎?”
許枳覺得夠嗆。
這些豪門都重視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