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讓他瞎,反正他的眼睛留著也沒什么用。”
助理笑嘻嘻的,“我知道您刀子嘴豆腐心,您趕緊進去吧,秘書,給司總泡杯茶,拿景總最貴的那個大紅袍。”
司晏深覺得這助理不錯,要是挖了到鼎盛不知道行不行。
推門進去,景墨正在看文件,看到他來也不意外,“坐。”
司晏深把那疊a4紙扔到他面前,“看看吧。”
景墨拿起來,倒是很認真的看起來。
但是,司晏深覺得他像是有閱讀障礙癥一樣,半天都看不過一條。
“什么感受?”
景墨把文件放在一邊,“沒什么感受。”
“我老婆已經在收集證據準備告他們,你要怎么做?”
景墨冷哼,“有用嗎?費時間費力氣最后手寫道歉書,賠款三千五,你老婆真是在浪費生命。”
“我不這么覺得,只要打擊的力度夠,他們知道隨便說話也要負法律責任,就不敢再隨便辱罵別人了。”
景墨笑起來,“司晏深,你給你那天真的前妻洗腦了嗎?流量要蹭節奏要帶,賺黑錢的公司他們是不會停止的。”
“那就想辦法讓他們付出代價,這種社會風氣總得有人去改變,做的人多了,就會見到成效。”
景墨沒跟他爭辯,只是諷刺的笑了笑。
司晏深忽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。
這種預感到了第二天就得到了驗證。